• 当前位置:首页 动作片 黄金三镖客

    黄金三镖客

    评分:
    0.0很差

    分类:动作片其它1966

    主演: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埃里·瓦拉赫,李·范·克里夫,阿尔多·久弗瑞,路易吉·皮斯蒂利 

    导演:赛尔乔·莱昂内 

    提示:本线路为优质线路,可优先选择。

    提示:如无法播放请看其他线路

    提示:如无法播放请看其他线路

    猜你喜欢

     剧照

    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1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2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3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4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5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6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16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17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18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19黄金三镖客 剧照 NO.20

    剧情介绍

      故事发生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图科(埃里•瓦拉赫 Eli Wallach 饰)是一个图财害命的江洋大盗,因此他被镇上悬赏通缉。布兰迪(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Clint Eastwood 饰)是一个除暴安良的牛仔,他无意中抓住了图科,但嫌赏金不够又掳走了他。在荒漠中,布兰迪惩罚图科让其自生自灭。但是诡诈的图科居然逃过了一劫,并纠集一些帮凶在客栈捉住了布兰迪。正当图科以牙还牙折磨布兰迪的时候,他劫持了一个名叫卡森的士兵。后者临死前留下了宝藏的秘密,图科和布兰迪分别获得了一半信息。与此同时,一个狡猾的杀手桑坦萨(李•范•克里夫 Lee Van Cleef 饰)也通过其他渠道发现了宝藏的秘密。于是,在寻宝的道路上,三个人使出浑身解数,上演了一场场对决的好戏……

     长篇影评

     1 ) 不再是一部简单的西部片

    我们看荒野和黄昏时,可以把他们看做普通的西片,为了几块钱,为了更多的几块钱,而本片的英文标题[善恶丑]却一下把片子的主旨提到了人性的层面,连最后的枪战都显得具有象征气息:代表善恶丑的三个人分别站在圆形空地的三个边,这不就是在说世界是由这三种人组成,并由这三种人保持平衡的吗。我认为本片的主演并不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而是扮演丑的演员,虽然总是一副小人嘴脸,可是偶尔会有真情流露,这才是最接近世人的角色。与前两部不同的是,本片将故事发生的时代放到了特定的时代里,前两部却没有;这个特定的时代就是南北战争,从拍摄的角度看,在70年代能拍出如此浩大的战争场面的,可真是少之又少(也许是我没看过),一把战争的事儿放到电影里,那么他就不单纯了:普通的西片是不会有对战争的批判的,而本片却将战争描写的极为惨烈(布兰迪在看大桥战役时说:这是我看过的最惨烈的场面了。连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赏金猎人都这么说)而通常把战争刻画的惨烈的,一般都是反战的(拯救大兵)。一部反战的西部片,一部探讨人性的西部片,非黄金三镖客莫属。
      还要提的是本片的配乐,我以前居然在狮子王里听过—足见他的经典!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看过西部片的,一种是没看过西部片的。

     2 ) FIFF12丨DAY1《黄金三镖客》:无懈可击的经典西部片

    第12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1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开幕片《黄金三镖客》,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西部英雄们电光火石的评价了!

    土:

    其实是个猜疑链电影。

    George:

    厉害死了,太好看了!

    zzy花岗岩:

    擦,怎么能这么好看!Eli Wallach的表演太赞了!

    法罗岛帝国皇后:

    年轻老东木帅得惨绝人寰,镖客三部曲治好了我的西部片ptsd。

    sparrow:

    OST无敌销魂。融入南北战争的西部风光,在平纠纷、讨赏金、寻宝藏的反反复复中推至高潮。人物性格鲜明却略显刻意,在时代政治背景下寻找反战的象征性意义。

    野凡:

    一场跌宕起伏的寻宝之旅融入了南北战争的大时代背景,巧妙展示了战争场面,将小人物与大时代缠绕在一起。开篇给主要角色打上标签的做法也显得与众不同,充满新意。终于在第三部,做到了尽善尽美。

    盆满钵满赵+:

    好看!祖传BGM的氛围排面+典型的正反丑,一切都按照自己想的发展(包括最后对枪)依旧很好看~ 技术受时代限制很多地方蛮糙,但仍看到很多让人心动的镜头。 年轻的东木老爷子太帅了,就觉得像谁,原来是贝克汉姆。

    曲有误:

    最后三人对峙的场面看呆了,导演的调度,节奏,动作把控简直无懈可击,配乐更不用多说萧索的浪漫,战争中无忧的过客,好的,坏的,丑的无非彼此,电光火石间划下句号,这是只容纳他们的竞技场,只属于他们的奔腾年代。

    supremacyacron:

    当好坏丑陋在一开始就被贴上标签之时,似乎一切的结局终将注定,所谓的好人得到了金钱,坏人被除掉,丑陋的人虽然活了下来但仍在荒野之中挣扎。但话说回来,这三个人归根结底都是为了金钱而互相利用,一切的善而恶并非分明,而这才是真正的人性所存在。

    Bob_Chow:

    这是一部杰出的西部片,但是也无奈止步于此。结构完整,人物略重于特定的特性而缺乏立体的多样性,“特征代人”唯有技巧性。前半段略有拖沓,后半段加入人文的气息的确有超脱西部片的尝试但略有尴尬之处,南北内战的背景本身已极为有争议,反而前往哥哥家那段私人情感更加动人。三者之间的斗争的确丰富,较有看点。

    子夜无人:

    原声带酷到没朋友,那些不知起源的经典旋律原来都出自这里。人物对峙的气场、枪战节奏的把控、动作场面的设计,不仅是西部片宇宙里的恒星,也是为后世香港类型片立下投名状的宗师。 各路人马在荒野与恶土之间不断追逐、彼此折磨,缠绕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在我们生长的那个鬼地方,如果不想饿死,除了当神父就是当土匪。你选择你的路,我也选择我的,我的路比你要艰难得多。”悬赏和宝藏引发的反目成仇,又或者只是简单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好的坏的都是金子般的赤子之心,像是军营之外围在一起奏响手风琴就能忘却暴力的嚣音。 看这种电影对激涌与疯狂都很容易免疫,就怕那一点流露在粗放荷尔蒙之下、令人心折的萧索和浪漫。南北战争像个过客一样嵌套在这几个人淘金搏命的故事里,恶人像孩子般在墓园上自由奔跑,这一切是史诗也是游戏。

    #FIFF12#DAY1的主竞赛场刊评分将在稍后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3 ) 像西部走出的英雄——制造《黄金三镖客》(影评)

    Ⅰ“找寻内容的形式”

        “一时期的风气经过长时期而能持续,没有根本的变动,那就是传统。”倘或我们将钱钟书先生的这句评论套用在电影发展史上,便会发现这一公式同样具有适应性——一定时期可以调查得到的观众兴趣与相对稳定发展的电影工业使得类型片成为好莱坞大制片厂商业化生产机制下最富创造力产物,西部片作为其中风格显著的一支也开始获得观众的青睐。然而,正如“传统”本身的瑕瑜互见,西部片的发展同样存在着一种矛盾——一方面,它不肯轻易改变,于是它把风格约束得明显,以其独有的元素与其他类型片保持距离。事实上,1903年爱德温•鲍特导演的《火车大劫案》就早已为日后的西部片选定了形式:奔马、火车、手枪、长途的竞逐以及影片高潮正义的英雄在激烈的决斗中战胜邪恶。从此,西部片得以凭借其显著的速度感和苍莽中的雄性力量定格自己的传统风貌。但另一方面,它又不得不变,观众不断变化的赏片趋向甚至于时代背景的日益复杂都在驱使着西部片开始革新。这样的妥协之下它尝试着吸收更多的元素,从而达到改头换面的效果。六十年代意大利兴起的新西部片事实上便已经处于改良阶段。以至后来仿讽时期出现的反西部片,更是对传统西部片的套路大加讽刺,甚至于从影片价值观上重新为观众灌输新的道德判断。类型片发展出反类型片从而进一步推动其自我扬弃,一如时代孕育出变革时代的改革家,而专就西部片一个世纪以来的发展过程看,西部片的观众——如同改革时代里的平民——无疑成为了最大的收益者。

        巴赞认为西部片是“一种找寻内容的形式”,与其说这是对西部片乃至整个类型片模式的概括,倒不如算是对其委婉的批评。由于西部片过分鲜明的素材,如何自出机杼地对这些内容加以组织成为了西部片的突破口,而导演的自身素质很大程度上也便决定着影片的走向。意大利导演莱昂内的父亲也是意大利知名导演,父亲的影响使莱昂内成为了当地最年轻的助理导演,在与威廉•惠勒和奥逊•威尔斯等大导的合作中,他从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和好莱坞史诗片中找准了自己风格的平衡,加之其对约翰•福特作品的桥段和对白的倒背如流以及作为家庭独生子所产生的对男性情谊的关注,他的“镖客三部曲”成为西部片的经典代表,而于1966年拍摄的最后这部《黄金三镖客》更是被打上了明显的莱昂内个人印记。

    Ⅱ“当传奇与现实相遇,留下传奇”

        尽管西部片作为形式主义电影的一种,大多数的西部片并不注重叙事学上的创新。《黄金三镖客》仍然采取源自剧场的古典模式并遵循西部片的一般样范,由铺垫、冲突和解决冲突三个部分构成完整剧情。莱昂内甚至放弃了后来在《西部往事》中的倒叙,完全依照线性时序发展。但就局部而言,编剧却利用“向心模式”构成了一系列戏剧冲突。

        莱昂内不吝用半小时片长分别介绍代表好人、坏人和丑人的三位主角的出场,但无论从情节详略还是从角色组合上看,三段出场方式均不相同——“丑人”的出场仅用了一个场景:一群赏金猎人潜入被通缉的丑人所在的木屋,几阵枪声后丑人破窗而逃。这段内容里,主角的镜头仅仅在跳窗的瞬间闪过;“坏人”的出场则更多依靠其他演员的配合:受雇佣的坏人杀手在完成任务前意外地从对象口中得知关于比尔•卡森和巨额财宝的事,然后坏人按雇主要求杀死了消息透露者,却又按死者生前的要求杀害了雇主于是获得了双份酬劳。这段用了两个场景烘托坏人的狡诈与凶险,时间也要充实很多;最后“好人”的出场显得更详细,并安排了好人与丑人伴随登场的方式:好人救下被围剿的丑人却亲自把他押解到警长处以换取赏金,但他又在坏人即将被处死时射断绳索带丑人逃走,在三番五次这样的“游戏”中,悬赏金额不断增加,两人收益随之上涨,直至有天好人认为丑人这样做没有出路而将其抛弃在荒漠。与前两段不同的是,好人的出场在场景变化、人物数量及时间长度上均达到最高,甚至还穿插了坏人在寻找比尔途中识破两人的把戏的情节。导演用这样的开场让剧情缓慢延伸,却不乏滑稽与机警。

        在影片接下来一个半小时的发展阶段,编剧巧妙设计三位主角的相遇。坏人为获财宝始终独自搜寻比尔•卡森所在的南方军;丑人为报复终于逮到了好人并押着他穿越沙漠,试图致对方于死地,丑人的得意洋洋与好人的备受折磨形成了鲜明对比。此时编剧为观众创造出全片最精彩的巧合——两人在沙漠邂逅了因军队溃败而奄奄一息的比尔,丑人得知了财宝所埋藏的墓地,可就在他不得不去取水来救比尔以便获得确切的墓碑姓名时,同样气息奄奄的好人在比尔断气前获悉了答案,于是方才还在折磨好人的丑人只得救他,其后两人戏剧性地卷入北方队,而坏人恰好也追踪到此。于是,三个原本不相干的人分别掌握着一部分宝藏的信息,这便注定了他们被迫合作却又相互猜忌,直到影片高潮的枪战中坏人被枪杀,好人与丑人分得财产后告别。影片后半段集中了西部片各种吸引观众的元素:悉心设计的枪战、河谷里逃亡与追逐的比拼以及最后正义与邪恶的决斗统统为先前铺垫的情节带来强烈的运动形式和节奏效果。刻意雕琢的形式和细腻的风格找到了完美的切合面,因而整部作品在形式与内容上都有了新的意味和表现空间,从而制造了一出结局能被预见而过程精彩纷呈的西部传奇。

        除了剧情安排的别出心裁,剧本在对白上也为角色的塑造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所谓“好的对白总是带来好的听觉”,丑人的对白夹杂了大量的幽默,例如在其与好人的对话中,他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被吊的,一种是切断吊索的”,后面的剧情里这句话被不断仿造出如“世界上有两种马刺”和“世界上的人可以分成两大类”云云,显得重复却不罗嗦。此外,大量粗鄙的脏话和咒骂更是将丑人的无赖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与之对比,好人的台词极少且极短,又带有强烈情感变化;坏人的言语有明显的威胁性,即使在他假装绅士与礼貌时观众也能分辨其掩盖的危险。

        熟悉西部片的观众往往能发觉编剧为造成剧情的跌宕而制造出的可影射影片主题的转折,例如在《正午》里原本意气风发且满身正气的警长凯恩,在屡次寻求居民帮助以便击退即将到来的匪帮却不断遭受冷漠的回避后,他终于变得孤独和失望;在《搜索者》中,一心为寻找被印第安人掳走的侄女而展开多年搜寻的埃森竟发现对方已与印第安人融合时,先前的关切与焦急顷刻转为愤懑与仇恨。在莱昂内的《黄金三镖客》中,这样的矛盾则被暗暗贯穿于三位主角地位的变换中——好人出场时,他始终是故事的领导。与其说他手里的枪能否射断吊着丑人的绳索决定了丑人性命的得失,不如说他引导着整个剧情的发展;而在丑人与好人穿越荒漠一段,马背上的丑人明显左右着过度饥渴、面容溃烂的好人。导演在只有两人的场景中捕捉了成片的自然景观,以漫无涯际的荒漠为背景衬托出角色的受压迫;待三人军营会面后,坏人开始占上风,他凭借自身地位对丑人施行拷打并逼问其财宝的下落,又以威胁的态度与好人同寻宝藏;影片后段,丑人与好人走向联合,实力也不断增强,最终才以坏人的死亡结束了一切矛盾。总而言之,前一场景处优势地位的角色很有可能在下个镜头处于劣势,这样不确定的关系为影片埋下临时的悬念,使得观众的心情随之起伏;它并不偏袒任何一个角色的处境,也就增加了这段西部传奇在现实中的真实性。

    Ⅲ“我就是喜欢蒙太奇”

        一个导演的风格往往也为他的影片划分出显著的界线,莱昂内的电影风格集中体现在他的西部片里。《黄金三镖客》却又不同于其他两部镖客电影,情节的缓慢而不拖沓创造出三小时的详尽内容。为了体现他对时间的偏爱,导演不惜用16秒拍摄一只狗横穿镜头。光是开场十几分钟的沉没便能够看出日后《西部往事》的影子,而角色的沉默寡言所营造的寂静无形中也增加了观众心理上的良性疲劳。与此相反,廊昂内又从另一个极端利用快平移镜头进行场面调度,充分体现了扣人心弦的剧情张力。例如当坏人抵达墓地奔跑着寻找墓碑时,一组长焦拍摄的快平移镜头将角色的背景调得模糊,匆匆闪过的一丛丛战士的坟墓再次影射出对战争的讽喻,并由精彩的配乐让影片开始进入高潮。

        作为最重视剪辑语言的革新家之一,莱昂内喜用形似剪辑。例如当丑人在旅馆把枪口瞄准好人踩着的椅子时,下一个镜头被切到正在发射的大炮的炮口,从而制造了一出关键时候旅馆被炸的喜剧。不少的西部片都惯用最激烈的枪战来结尾——《正午》里凯恩在妻子的帮助下终于击毙了匪帮,《日落黄沙》结尾军营中轰轰烈烈的枪林弹雨制造了无数尸体。这些情节集中了大帮人马以达到气势顶峰。《黄金三镖客》的结尾对决仅仅由三个人完成,但这一秒钟的情节硬是被导演剪辑出74个镜头:先是给出一个古斗兽场般的远景镜头,对阵者用32秒分散开来,然后镜头分别从三人背后定格好对手的位置。其后一连串中速的中景、近景和特写的切换使观众的注意力集中在角色的手枪和眼睛上。随着配乐节奏的越发激昂,剪辑更加短促,直到坏人应声倒伏,音乐戛然而止。这一成为美国电影学院讲评的著名段落营造出强烈的紧张氛围,更是宽荧幕构图表现力的体现。

        撇开拍摄技巧的华丽,大师埃尼奥•莫里康尼的精彩配乐更为影片渲染出不少亮点。片头出现的主题音乐不时贯穿在各个片段,简单的两段旋律却被小号、口哨乃至人声制造出不同声效。口哨音乐一直是美式西部电影音乐常见的民谣表现型态,带着西部浓郁的空旷与辽阔的感觉,一波高过一波的声势显得喧哗而不纷乱。而在讲述战争的场景里,低沉的木管与柔和的钢琴彼此缀合,配乐的沉郁舒缓俨然成了轻声的哀叹,牵引着镜头缓缓地推向士兵倒伏的远方。影象与音乐的帮衬为《黄金三镖客》带来了鲜明特征。

    Ⅳ“我从没看过这么多人无意义地死去”

        西部片的深层象征在于对美国西部开拓史的神化,以此反映美国人的民族性格和精神倾向,它描绘的是一个没有法律只有枪炮、没有秩序只有强权的西部社会。事实上,西部片主题的正式确立已经到了1939年约翰•福特的《关山飞渡》。这时的西部片将“西部开发的历史与社会传奇、传统场面调度与人物心理真实糅合”,表现出极端压力下人类性格中最脆弱卑劣的一面与高尚而有价值的一面的冲突。因此,西部片大多采取暗示,由创作者将正义公平忠诚和怯懦狡诈凶狠等性格赋予对立的角色来达到劝导和娱乐的双重目的。《黄金三镖客》在很大程度上同样代表着这一左翼意识形态特征。

        如果说昆汀在《低俗小说》里用他的回环结构表现出同一个人在不同场合下身份的变化,那么莱昂内则用《黄金三镖客》表现出人类性格的复杂。影片的直译片名《善恶丑》不过是从大体上对三镖客的性格作出划分。其实,观众直到好人出场完毕也没有真正发现他的“好”。相反,我们在后面甚至看到了当丑人按照彼此约定告诉好人埋有财宝的坟墓地址时,他竟出于对丑人的不信任而透露了错误信息;即使两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他也想趁最后机会用大炮炸死对方。这样的情节设计使得好人所代表的个性有了瑕疵。同样地,丑人的滑稽里不失可爱,并透露着生活的无奈;坏人的心狠手辣也被其智慧弄得模糊——三个迥异的角色都被灌输了比名字更复杂的性格特征。事实上,好人之所以为善,是因为他不会为达到目睹而不择手段,不会为消灭敌人而滥杀无辜;坏人之所以为恶,是因为他为得利益而变得不为他人的感受作考虑;丑人深谙两面之道,因此忠厚老实里也有着叛逆狡黠。例如影片中有这样的镜头:好人为临死的士兵递上雪茄,脱下自己的外套掩住对方冰冷的身体,直到士兵在微笑中亡去。这段没有台词只有动作的场景分明让我们体会到好人真实的关怀之心。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作为当时小有名气的性格演员更是带足了英雄色彩,凭借其木然而波澜不惊的声音和沉稳的动作成功地演绎了好人牛仔的形象。

        除开用角色暗示主题,导演也借用丑人的话明示整个西部社会的极端压力。丑人与多年不见的传教士兄长重逢时,哥哥谴责他背井离乡、毫无对亲人的眷顾,直到父母双亡也不曾归来,但丑人在心痛之余也尖锐地指出“在我们生长的那个鬼地方,如果不想饿死,除了当神父就是当土匪。你选择你的路,我也选择了我的,我选择的要比你艰难得多。”这一插曲绝非多余,它以点带面地展现了偌大西部隐藏着的流浪者的悲哀,以中立的观点尊重不同的人在相同的生活逼迫下做出的不同的选择,既有悖心志又无可奈何。

        全片以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莱昂内自己也表示过对暴力革命的肯定。而在影片筹备阶段,奥逊•威尔斯曾极力劝阻这一主张,认为这是“被诅咒的题材“。其实,如若我们将这些情节淡化,它同样是一部不失趣味的标准西部片,但正是由于内战背景的存在,整个作品由单纯的诙谐变得严肃,主题上也将几个牛仔的故事升华为对战争的反思和对人民的怜悯。为了充分利用这一背景,影片从坏人开始追踪比尔•卡森起就作了铺垫,一路上不时出现的疲劳的军队连同他们停留的破败环境,都在描述战争的艰难。最值得一提的是,导演通过后方和正面两处战争景象反映了对人和生命的重视——在战俘营里,一名残疾的上尉责怪虐待战俘的坏人,要求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禁止这类事情的产生。同样是在这里,坏人对丑人严刑拷打的时候,屋外的战俘被命令着伴奏音乐来掩盖屋内的惨叫。莱昂内满是同情的镜头里,俘虏的眼中淌下泪水。此时的影片并不注重对战争双方的谴责或赞赏,而是把着眼点放在参与过战争的士兵身上。另外,长达三十分钟的对一场夺桥爆破战的讽刺则带给观众更多的深思——醉醺醺的上尉明知此举毫无意义,但他更懂得只有完成这个任务才能结束战争,挽留住部下的性命。镜头扫过的地方,尸体像死亡的种子一样密布。此时的战争是无意义的,不管是黑色还是蓝色,也不管是正义还是非正义。对政客来说,它不过多了一片尸体;而对士兵来说,它却代表了自己的全部。

    Ⅴ“明天还是会有报纸的”

        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年轻时相当自负,当他1947年拍摄完《开往印度的船》后,认为这是一部杰作,甚至在未剪辑的情况下直接放映,结果遭遇惨败。备受打击的伯格曼为报纸上的批评弄得不省人事,但朋友却安慰他说:“明天还是会有报纸的。”这句富于这里而又不失委婉的安慰其实可以作为整个西部片曲折发展史的旁白。尽管风靡一时的西部片为观众带来了众多潇洒雄伟的镜头也塑造了无量数西部走出的英雄,但这些由对峙和传奇组成的影片并非能那么顺利地获得专业评估——即使是常常以“我拍”西部片为自我介绍的约翰•福特,在令他四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的作品中也难寻西部片踪影。对于拍出”镖客三部曲“的莱昂内,《黄金三镖客》成为imdb上排名最高的外国影片,名列第四;讲求暴力美学的昆汀在列举自己最喜欢的十部影片时同样将气排在首位.但无法忽视的是,《荒野大镖客》首先在意大利遭遇如潮恶评,其后的《黄昏双镖客》和《黄金三镖客》更接连被法国《正片》杂志抨击为“空泛的矫揉造作”。直到1982秒年 意大利才发表了对于导演的正面评论,但此时离莱昂内病逝只有七年。

        为什么常常感到改变西部片模式的需要呢?因为导演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以不同的手法处理相同的题材既然力不从心,只能以同样的手法去适用于不同题材。然而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西部片本身的元素往往也限定了它的内容。作为标准化生产的类型 ,它的题材向来比较简单。黄金时代的西部片由于成本低廉导致制作的粗糙也影响了影象效果,最终促使其陷入讲话的泥沼。观众并非都是专家,人们出于娱乐的目的关注故事与情节,却不可避免地留下“好人战胜坏人”的套路化印象,结果,艰难发展的西部片使得“每天决斗观众也累了英雄也累了。”

        如今又是一个西部片式微的年代,近年来为数不多的作品也大多是翻拍,个中优秀之作更是凤毛麟角。在这样繁芜丛杂的电影世界里,我们并非简单地呼唤它的回归,但至少还会希望曾经的经典能被妥善保留并仍不失价值。毕竟,倘若历史不曾保留在观众心中,那便是真真正正地失去了。于是,我们期待着新的观众将西部片解救,一如曾经那些西部走出的英雄。

    2009年7月1日至5日
    文/易啸文

     4 ) 因为它 我喜欢上了西部电影 总说《美刀三部曲》

    最近三天看完了《黄金三镖客》《荒野大镖客》《黄昏双镖客》"美刀三部曲".当然,看的顺序是312,没办法,谁让最后一部名气最大呢. 看完之后,惊呼过瘾,这么酣畅流离的电影是好久没有见到了,现在那些都爱装深沉,不爱好好的讲故事,看的我是经常分神睡去.三部片子看下来,有了很多的想法,总结一番. 1演员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真帅,最初认识他的时候,还觉得他是一个挺有型的老头而已.看了这三部电影,我被他迷住了,那个眼神,那个嘴角,那个微笑, 叼着个雪茄,真他妈的型男.还有那个墨西哥方格的斗篷,真是帅气.还别说,眯着眼睛一笑,跟贝克汉姆还是挺像的.当然了,按照辈分来,小贝要叫他大叔了. 不过,都是一个帅哥系统的. 第二三部里面的里夫.三角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阴鸷的人,当好人的时候是个心机很重的人;当坏人的时候,就是个心机更重的人了.不苟言笑,咪咪眼睛就放了电.而且,穿起衣服来时一丝不苟,衣服是整整齐齐,配件是妥妥当当,那像是个刀口舔血的人,明明是个富家子弟呀.让这个任务别有了一番滋味. 那个ugly是个丑角.但是表扬同样不遑多让.虽然不会让人觉得他有多大的魅力,可是他的喜感,却总是让人一遍遍的回放看他,不由得喜欢上他.最后一场决战,别人都是眯眼睛,就他反而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笑死我了. 2配乐.最好的是第二部,克林特策马的那一段,口哨声一响起,我也想策马扬鞭,离开城市森林,到一马平川的荒野去奔向遥远的天际线.猛然间,我也有了飙车的冲动,血液一下子热了起来.马达的轰鸣声,就是现代社会的马匹的嘶鸣吧.看来,不论人们怎么进化,雄性荷尔蒙都是不会改变的. 每到决战的时候,音乐也会想起,烘托了气氛.颇有雄壮的感觉,而且很轻松,没有让人踹不过气.这就很好的放松了画面紧张带来的压迫感,相得益彰.不愧是大师. 3剧情.从题目也能看出来.三部是一部比一部的镖客多,时间也是越来越多.当然了,剧情的层次也是越来越厚重.第一二部应该说差别还不是很大,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来.一个是"为了几块钱",另一个是"多为了几块钱".都是正义侠士锄奸的故事.到了第三部,就一下子变了.改成了对宝藏的寻找.一下子就突破了好与坏,正义邪恶之间的区别.虽然有个人的名字是"bad"可是其实也谈不上邪恶,最多是比较狠.这让第三部的可看性一下子上来了.因为能让人体会的东西多了.其中帮助南方军队炸桥的那一段尤其让人感动.深刻的批判了战争的荒谬性.在算是娱乐片中加上这种元素,一下子扩展了这部片子的内涵,让人大呼痛快之余还可以深深思考. 虽然第三部是集大成之作,看上去也更过瘾.但我还是对于前两部那种一人一枪一马那种独行侠的设定更偏爱.为什么呢,这和我国古代的劳动人民深深的陶醉在一个有一个的清官戏的道理是一样的.虽然有了修脚刀,可是有了驳壳枪,不就是更安全了么.没有正义与法治,我们只有寄希望于超于制度的纯粹正义化身的存在了.虽然我知道这根本是无政府的不理性想法,可是你让我跟谁理性呢? 4决战.看这些电影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最后的决战.因为一部比一部参与人数的增多,看上去也是越来越爽.到了第三部三p,我简直难以控制内心的澎湃之情.也想拿一把枪上去跟他们pk.这三部片的决战都有一个特点,就是酝酿久出招快.就是把时间用在了前戏上,到了真正发射才一下.当然了,这在床笫之间当然是不好的,但是拍成电影就好看得很.第三部的三p决战,酝酿了七分钟.从三个人的穿着配置眼神动作无不捕捉到.而且镜头的切换时加速的,气氛就慢慢的热了起来.淡了枪响的一下,高潮戛然而止.爽.一点不拖泥带水,藕断丝连.这个就很像日本的剑侠片,虽然那个不能一刀毙命,像这样一下子解决战斗.但是在动的之前,都是会有静的酝酿.而且,拔枪也跟拔刀有的一拼.都是一瞬间的高潮,让人回味.也有点事古龙笔下的决斗. 相较之下,武侠片功夫片往往就一味求快,虽然很爽.但是对于气氛的烘托不够,是让眼睛high而已.有点像美式恐怖和日式恐怖的区别. 5总结.这三部片子是任何人都不应该错过的,尤其是雄性激素分泌正常的男性所不应该错过的. 以上 版权声明:转载时请以超链接形式标明文章原始出处和作者信息及本声明 http://tin1016.blogbus.com/logs/40952138.html

     5 ) 一场不公平的决斗

    伴随着振奋人心却感觉有些荒诞的主题音乐和油画水彩似的开篇动画,西部片宗师Sergio Leone的经典近3小时的巨作拉开了序幕。果然是西部片的一贯风格,节奏慢而叙事详尽,看片时有一种看故事般的感觉。对三个主要人物善人,恶人,和丑陋之人的性格描写极其精致。三人最后的决斗在空旷的墓地进行。旋转的镜头、对三人的神态和伸向枪套的手的特写和重复的主题音乐把影片推向了最高潮,也使观众对开枪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产生各种假设。善人、恶人和丑陋之人,三个枪法几乎一样却有不同的行为方式和谋手手段的西部牛仔,究竟谁会倒下而谁又会生存下去呢?

    如果按照达尔文的适者生存理论,那么显而易见,在这个没有法律只有枪炮,没有秩序只有强权的西部社会里,最后能活下去的那个牛仔一定是最能够适应生存环境的一位。善人之所以是善人,是因为他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不会为了消灭敌人而滥杀无辜。恶人之所以是恶人,是因为他为了得到利益可以从来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乃至生命,对他来说,杀人越货就想吃饭喝水一般自然。而丑陋之人,则是深谙两面之道,为了达成目的能够装成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甚至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寄人篱下,然后待时机成熟再翻脸不认人。那么这么看,貌似那个丑陋之人的手段更为高明且局限性小,他理应是这场who can survive 游戏中胜出的不二人选。

    然而事实却往往不是这样,再真实的情境再现也无法完全脱离导演想像力的局限和观众普遍对“好人必胜”这一模式化结局的期盼所带来效应。好人不会死,就算好人最后死了也肯定是壮烈地和坏人同归于尽,这才是大家和片商老板都喜闻乐见的结局。

    所以Clint Eastwood始终是最幸运的一位。虽然他被丑陋之人抓起来在沙漠中折磨,但却通过藏宝者的临终遗言掌握了最重要的信息:宝藏到底在哪座墓下。好人和丑陋之人之间的被虐者和虐待狂关系也发生了180度转变,丑陋之人明白,好人是他得到宝藏的唯一信息来源,他不得不千方百计地讨好好人。Eastwood也深知这一信息是他的护身金牌,只要他不把信息透露,他就能一直活下去,除非对方不想得到宝藏。而坏人则通过更暴力的手段获得了丑陋之人所掌握的信息,他深知拷打好人永远不会透露信息,所以干脆就任他而去了。

    回到最后的决斗,到底谁会倒下去呢?虽然好人把写有藏宝墓地名称的石头防在了场地中心,但是作为坏人和丑陋之人,他们有多大把握相信好人写的是真话呢?站在这两位的角度上思考,如果好人写的不是真的,而好人却被一枪打死,那么又如何找到宝藏呢?那么如果去杀对方,不杀好人,当对方倒下后,好人也必然会趁机对自己开枪,那么最后获利的还是好人。怎么办呢?这的确是一场不公平的决斗。事实果然如此,正当两人犹豫不决时,一声枪响,坏人应声而倒,好人的枪口冒出一阵青烟。这时丑陋之人突然反应过来,虽然把好人杀死就可能得不到宝藏,但是如果不杀好人自己肯定会是下一个被杀的目标,于是冲着好人扣动扳机。好人没有倒下,因为他之前早已把丑陋之人枪里的全部子弹都卸走了。这显然对坏人和丑陋之人不公平的决斗,好人只用在他们两人犹豫向谁开枪的时候迅速解决坏人就成功了,绝对的信息优势和精密的心理学分析是好人胜利的保障。

    对观众来说,这部电影之所以经典,正是由于他绝妙、富有逻辑而又不乏黑色幽默的剧情。好人最后必然获胜,但是Eastwood并不是虎胆龙威中打不死的Bruce Willis或者内裤外穿的超人或者每次快死了就闪灯然后发大招把对方解决的奥特曼。他是人。真实而又极具表现力的剧情成就了Eastwood西部英雄形象的巅峰。

    南北战争的历史题材被绝妙的融入电影之中。我十分尊敬那位为了一座毫无意义的桥而带着士兵英勇冲锋却毫无意义负伤又在炸桥的声音中满足的死去的北军将领。他明白只有炸桥才能真正让所有人从这场无意义的屠杀中解脱,却始终勇敢地捍卫着自己作为军人的荣誉。“我从没见过这么多人无意义的死去。”Eastwood替导演说出了他对战争的认识。如果说那个死在Eastwood枪下的坏人是为了那一大笔财产而牺牲,那么这些死在战场上的无名氏们又是为了什么呢?在那个1966年那个麦卡锡主义盛行的冷战年代,这种反战主Ⳡ情节和对战争黑色幽默似的嘲讽足以堪称伟大。战争是无意义的,不管是灰色还是蓝色,不管是所谓正义还是所谓非正义。对政客来说,一场战争下来不过多了一片尸体;而对士兵来说,一场战争足以自己的全部。

    影片讽刺了南北双方为争夺一座毫无意义的桥而进行的惨烈的战争,却以一种严肃的态度描写了三个牛仔,或者土匪,抢夺宝藏的过程。虽然三人分别被称做好人、坏人和丑陋之人,但三人的目的却是完全相同的。好人虽然最后没有杀死丑陋之人,但他仍然获得胜利的伎俩也不登大雅之堂。坏人虽然滥杀无辜但还算诚实守信。而丑陋之人虽然见风使舵,却是出于被生活所迫的无奈。他的传教士哥哥或许永远不会明白为什么弟弟要做一个无恶不做的土匪,但是他自己却很清楚自己的扮演的角色的意义,或许和战争中一名无意识的只会服从命令的士兵一样,只不过他的指挥官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西部社会。或许好人只会生存在西部电影和小说中,他属于Sergio Leone,不属于这个和浪漫主义格格不入的社会。

     6 ) 大家都在野蛮地活下去


      看豆瓣上很多人都提到音乐,的确这个电影的音乐给人的感觉非常强烈。

      我没有想到这个电影竟然长到三小时,所以至今只看了一半,晚上如果不早睡,早上起床时候那种撕裂般的惩罚实在令人不寒而栗。

      这个片子我没有看的时候最感兴趣的是各种性格的冲突,好的坏的丑的自然是种象征,问题看了二分之一,感觉丑的那个占的篇幅有些过大了,而且他何尝不坏呢,和坏的那个感觉不是很有区别。

      好的那个还是有些憨,我不喜欢看被别人这么耍,哪怕是一时疏忽。

      坏的无非就是杀人不眨眼,他给叛军——不知道哪个部分的军队喝酒问讯的一段让我想到了《月光宝盒》春十三娘遇到土匪一段,那个我本来以为是抄《边城浪子》马空群带沈三娘上强盗山的。

      到目前为止我承认这个是很有想法的电影,特别那个丑的上窜上跳的并不让电影沉闷。

      不过我还是没有看见人格魅力,没有看见第一集的那种拔刀相助(说起来他在井边喝水和土匪打交道,实在很象《第一滴血》里警长和特种兵的第一次遭遇),没有看见第二集里由于回忆涌来的忧伤。不过还是争取看完,因为实质上这个电影还没有展开。


      说起来这个情节我好像在一部美国西部片里看到过,好像还是韦恩演的,不过很有可能记错了。

      不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就没有看见过韦恩在电影院里不戴帽子,说到这里,我想起伊丹的《蒲公英》里的那个卡车司机怪不得那么脸熟,原来就是像韦恩啊。


      昨天看了一小段竟然看见了个熟人,就是演丑家伙的弟弟,他在《伦敦上空的鹰》里扮演戴学卢配的德国佬,说实话其实这个电影可以看作鹰钩鼻子比赛。

      我说这个的主要目的是在如此凶狠的家伙面前,这个丑家伙还是那么野蛮有力,他的那种生命力的确有可爱的地方,譬如最后把那个肥佬放在铁轨上我都叹为观止,这个真叫一个干脆。

      昨天坏家伙表现出坏了,仗势欺人,在殴打俘虏同时放音乐(让我想到了那个典狱长面对安迪放莫扎特),但也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罢了,他没有那种邪恶的魅力,所以这个坏的人物刻画还是有些单薄。

      好先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感觉,不过长得算是最帅的了,该叫俊。

      这个电影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闪光的片断,呵呵,6是一个好数字一幕有些好玩,但极其细腻,非常史诗话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见过人命如此的被浪费。

      我开始喜欢那个丑家伙了,特别是他高叫李将军万岁的时候,上帝不会和白痴同在,但如果这个白痴有野蛮的体力就难讲了。

      最后三个人围成圆圈的那个场面的确非常扎眼,我的理解是否导演在这个时刻就想说明无论是好的,坏的,丑的,一回事。因为这个很容易令人想到圆桌武士,而圆桌武士的一个精神就是平等,而平等的一个意思就是无好无坏,就是都有自己的着眼点。

      无名氏的这个概念玩的也很有意思。

      这个片子如果一定要挑剔还是出在坏的这个人物太单薄了,因为这个片子虽然要害是那笔金币,但关键还是在这个荒乱的年代里有什么是可以维忌的呢?大家都在野蛮地活下去,就这点而言,就像丑家伙痛骂自己的牧师弟弟那样,所谓的善必须道歉。

      看完了,我回过去再看了一遍二镖客,感觉却是非常不错的,我个人同意三是巅峰,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二,问题依旧出在那个坏的演员身上。

     7 ) 罗杰伊伯特评《黄金三镖客》

    摄影机在空旷的西部大地上一扫而过,紧接着镜头滑落在一张过晒、孤绝的脸上。一个从远景切换到脸部的大特写镜头,意在揭示此地并不是真正的空旷,而是被一个近在咫尺的亡命之徒占据着。

    在电影的开篇,赛尔乔·莱翁内就为《黄金三镖客》贯彻了一个镜头准则:眼见不一定为实,内容的呈现受制于画面的边框。在影片中的一些重要时刻,镜头以外、人物看不见的地方,为莱翁内提供了创作的自由,他的镜头也成为我们获得意外发现的入口,而这些意外往往不能以常理度之。

    例如有一次,人们没有一开始就注意到联邦军队的巨大营地,而是在一次偶然间发现了它。还有一次在墓地里,一个本该在一英里之外就能被发现的人,却显得像是凭空出现的。男人们走在大街上,视野全然,但是周围却没有人击中他们,或许是因为两拨人并不在同一个画面里。

    莱翁内不关心实际如何或是华而不实的东西,他致力于以个人化的艺术风格变废为宝,在陈词滥调的西部片废墟上建造他的伟大电影。《荒野大镖客》(1964)和《黄昏双镖客》(1965)上映不久以后,在1967年底,本片在美国上映,观众知道他们会喜欢它,但是他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是坐在东方剧院包厢的前排看完本片的,其宽银幕是观看莱翁内作品的理想选择。记得我反应激烈,彼时我不过是个刚成为影评人不到一年的菜鸟,尚不具有跟随本心而非审慎的智慧。回顾我的旧评,我意识到我在描述一部四星电影,却只给它打了三星,或许因为它是一部“通心粉式西部片”,所以不能成为艺术。

    但它确实是艺术,是莱翁内运用想象力将其描绘在宽银幕上的艺术,它是如此的生动,以至于我们忽略了它只是一部小成本制作的事实——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当时是好莱坞的弃子;预算限制造成的一系列错误(大镖客的预算只有200000美元);没有太多的对话,因为以音效来代替配音更节约成本。甚至还有为了让影片看起来更美国化的无用尝试。我从评论家格伦·埃里克森那里得知,莱翁内在大镖客时期被称作“鲍伯·罗伯森”,作曲家恩尼奥·莫里康内被称作“丹·萨维奥”,他那孤独、伤感的配乐是影片不可或缺的部分。甚至伊斯特伍德的角色,那个著名的“无名客”,也是宣发的产物。实际上,他在第一部电影中的名字是乔,第二部是“曼科”,第三部则是“布兰迪”。

    或许是它的异域风味,尤其是像《黄金三镖客》这样气质独特的杰作,使得“通心粉式西部片”区别于传统的西部。与套路的好莱坞模式不同,这些片子里的演员都是西班牙附近地区的人——这些人必须经过长时间的暴晒。想象一下,一个无腿的乞丐用胳膊把自己推进酒吧,并大喊:“给我来杯威士忌!”

    约翰·福特在莫纽门特谷地制作了无数伟大的电影,那个地方就是他的灵感源泉。但是莱翁内电影中危机四伏的西班牙风貌却给人以新鲜感,带着一丝怪异。在此之前,我们从未见过这些沙漠。约翰·韦恩也从未去过那里。莱翁内的故事是一种高于现实的梦想,一切都比生活更宏大、更激进、更残酷、更戏剧化。

    莱翁内的故事更多的是以画面而非文字来叙述。来看看墓地里那场精彩的对峙戏。据说一笔财宝被埋在某个坟墓里,三个人聚集于此,都想得到它。三位演员分别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好),李·范·克里夫(坏),埃里·瓦拉赫(丑)【译注:《黄金三镖客》英文名直译过来即为《好·坏·丑》】。每个人都用枪指着另一个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一损俱损。除非其中两人联合起来对付第三个人,并在后者开枪前打死他。但是联合哪两个,谁又是剩下那个?

    莱翁内着重刻画了这一非理性的场景,从细节入手,先是长镜头,紧接着是诸如枪支、脸、眼睛、大量汗水以及苍蝇的特写。他似乎在考验自己,就是为了看看他能将这种悬念维持多久。或者说它算是悬念吗?它或许完全是一种风格化的尝试,由导演蓄意为之,意在聚焦于它本身。如果你能品出其中戏仿之魄力,那么你就能理解莱翁内的表达方式。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次对技巧的颂扬。

    第一次跟莱翁内合作时,伊斯特伍德34岁,如今他已经是此中权威。一个事实是,他出身电视剧演员,曾经担纲主演了《皮鞭》。那时候,一个普通电影观众的想法是,不值得花钱去电影院观看能在电视上免费看到的演员。伊斯特伍德战胜了厄运,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也不是和任何导演都能做到的。谈及与莱翁内的合作,他的解释是他想做电影,而好莱坞将他拒之门外。

    事实如此,但是伊斯特伍德本人也成为一位重要的导演,甚至他肯定也感觉到莱翁内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意大利通俗片导演,还是一个充满激情的人。莱翁内和伊斯特伍德一起创造出来的“无名客”,其分量不单单超越了某个电视明星,也超越了某个电影明星——一个从不需要解释,单单凭他的靴子、手指和眼睛就足以填满整个屏幕的人。

    我怀疑伊斯特伍德的对白是否有埃里·瓦拉赫(饰图科)的十分之一。“无名客”从不说话;图科则滔滔不绝。图科的表现是瓦拉赫一次创造性的发挥,他极力避免让角色陷入荒谬的境地,转而使之显得绝望而恐惧。当他扮起丑角时,我们感到此举是他有意为之,而非本性如此。作为一位有着长期舞台表演经验的老戏骨,瓦拉赫认真对待这个“低档”角色并发掘出其背后的深度。

    “天使眼”李·范·克里夫出生于新泽西,参演过53部电影以及无数电视节目,其中许多都是西部片(他的电影成名作是《正午》,片中他饰演帮派的一员)。影片中他那眯缝的双眼,流露出一种疯狂的痴迷。

    此三人都在寻觅内战中失落的黄金,其藏匿信息分散在三人之间(一个只知道墓地而不知道墓碑名字,另一个只知道墓碑名字而不知道墓地)。所以他们在找到坟墓之前会相安无事,但是接下来则很可能是一场互相残杀。

    在其180分钟的修复版中,情节并不复杂,但是这并不是说莱翁内缺少构思。它有涉及多人的室外枪战戏。有串通好的骗局,伊斯特伍德将瓦拉赫饰演的通缉犯上交以赚取赏金,在后者快要被绞死的千钧一发之际,伊斯特伍德用他精湛的枪法击断了绳子。有一组宏伟的沙漠镜头,期间伊斯特伍德将瓦拉赫一个人抛弃在沙漠中,然后瓦拉赫又对伊斯特伍德做了同样的事情,太阳像《贪婪》里的一个场景那样燃烧着。还有一辆失控的幽灵货车,里面装满了死人。

    此外,令人惊喜的是影片有一组极具野心的内战镜头,堪称戏中戏,以一位联邦军的中尉(阿尔多·久弗瑞饰)为着眼点,带起整个战争场面的刻画,此人关于自己的酗酒颇有一番说辞:战斗前不喝酒的指挥官不是好指挥官,喝酒赢得胜利。他的临终遗言则是:“你能让我多活一会儿吗?我想听到好消息。”

    赛尔乔·莱翁内(1929-1989)是一位颇有远见和雄心的导演,虽则他也善于经营自己,正如他一手创造了“通心粉式西部片”。格伦·埃里克森写了关于三部曲的文章(载于www.DVDtalk.com),提到莱翁内喜欢夸大自己的履历,比如他宣称自己是罗伯特·奥尔德里奇《天火焚城录》(1962)一片的助理导演,而事实上他只呆了一天即被解雇。莱翁内在1961年制作了一部已遭遗忘的罗马帝国史诗片,同年紧接着又根据黑泽明的《用心棒》翻拍了《荒野大镖客》,如此看来格斯·范·桑特对《惊魂记》的逐帧翻拍(《98惊魂记》)早有先例。

    作为一位雄心勃勃的导演,莱翁内拍出了两部无可置疑的杰作——《西部往事》(1968)和《美国往事》(1984)。在其生涯暮年,好莱坞因担心他的影片过长,竟犯罪般地将《美国往事》从227分钟删减到139分钟。《黄金三镖客》也被删减了19分钟。不过所幸他的未删减版影片都以DVD的形式保存了下来,而时间证明了他有多么出色。

    原文:

    A vast empty Western landscape. The camera pans across it. Then the shot slides onto a sunburned, desperate face. The long shot has become a closeup without a cut, revealing that the landscape was not empty but occupied by a desperado very close to us.

    In these opening frames, Sergio Leone established a rule that he follows throughout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The rule is that the ability to see is limited by the sides of the frame. At important moments in the film, what the camera cannot see, the characters cannot see, and that gives Leone the freedom to surprise us with entrances that cannot be explained by the practical geography of his shots.

    There is a moment, for example, when men do not notice a vast encampment of the Union Army until they stumble upon it. And a moment in a cemetery when a man materializes out of thin air even though he should have been visible for a mile. And the way men walk down a street in full view and nobody is able to shoot them, maybe because they are not in the same frame with them.

    Leone cares not at all about the practical or the plausible, and builds his great film on the rubbish of Western movie cliches, using style to elevate dreck into art. When the movie opened in America in late 1967, not long after its predecessors "A Fistful of Dollars" (1964) and "For a Few Dollars More" (1965), audiences knew they liked it, but did they know why?

    I saw it sitting in the front row of the balcony of the Oriental Theatre, whose vast wide screen was ideal for Leone's operatic compositions. I responded strongly, but had been a movie critic less than a year, and did not always have the wisdom to value instinct over prudence. Looking up my old review, I see I described a four-star movie but only gave it three stars, perhaps because it was a "spaghetti Western" and so could not be art.

    But art it is, summoned out of the imagination of Leone and painted on the wide screen so vividly that we forget what marginal productions these films were--that Clint Eastwood was a Hollywood reject, that budgetary restraints ($200,000 for "Fistful") caused gaping continuity errors, that there wasn't a lot of dialogue because it was easier to shoot silent and fill the soundtrack with music and effects. There was even a pathetic attempt to make the films seem more American; I learn from the critic Glenn Erickson that Leone was credited as "Bob Robertson" in the early prints of "Fistful," and composer Ennio Morricone, whose lonely, mournful scores are inseparable from the films, was "Dan Savio." Even Eastwood's character, the famous Man With No Name, was an invention of the publicists; he was called Joe in the first movie, Manco in the second, and Blondie in the third.

    Perhaps it is the subtly foreign flavor of the spaghetti trilogy, and especially the masterpiece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that suggests the films come from a different universe than traditional Westerns. Instead of tame Hollywood extras from central casting, we get locals who must have been hired near the Spanish locations--men who look long-weathered by work and the sun. Consider the legless beggar who uses his arms to propel himself into a saloon, shouting, "Hand me down a whiskey!"

    John Ford made Monument Valley the home turf of his Western characters, and he made great films there, but there is something new and strange about Leone's menacing Spanish vistas. We haven't seen these deserts before. John Wayne has never been here. Leone's stories are a heightened dream in which everything is bigger, starker, more brutal, more dramatic, than life.

    Leone tells the story more with pictures than words. Examine the masterful scene in the cemetery. A fortune in gold is said to be buried in one of the graves, and three men have assembled, all hoping to get it. The actors are Clint Eastwood (the Good), Lee Van Cleef (the Bad), and Eli Wallach (the Ugly). Each man points a pistol at the other. If one shoots, they all shoot, and all die. Unless two decide to shoot the third man before he can shoot either one of them. But which two, and which third?

    Leone draws this scene out beyond all reason, beginning in long shot and working in to closeups of firearms, faces, eyes, and lots of sweat and flies. He seems to be testing himself, to see how long he can maintain the suspense. Or is it even suspense, really? It may be entirely an exercise in style, a deliberate manipulation by the director, intended to draw attention to itself. If you savor the boldness with which Leone flirts with parody, you understand his method. This is not a story, but a celebration of bold gestures.

    Eastwood, 34 when he first worked with Leone, already carried unquestioned authority. Much is made of the fact that he came from television, that he starred in "Rawhide," that in those days it was thought that a movie audience wouldn't pay to see an actor it could watch for free. Eastwood overcame that jinx, but not any actor could have done it--and not with any director. He says he took the roles with Leone because he wanted to make movies and Hollywood wouldn't hire him.

    Yes, but Eastwood himself was to become an important director, and even then he must have sensed in Leone not just another purveyor of the Italian sword-and-sandal epics, but a man with passion. Together, Leone and Eastwood made The Man With No Name not simply bigger than a television star, but bigger than a movie star--a man who never needed to explain himself, a man whose boots and fingers and eyes were deemed important enough to fill the whole screen.

    I wonder if Eastwood's character has a tenth as much dialogue as Tuco, the Eli Wallach character. The Man With No Name never talks; Tuco never stops. This is one of Wallach's inspired performances, as he sidesteps his character's potential to seem ridiculous, and makes him a desperate, frightened presence. When he makes a clown of himself, we sense it is Tuco's strategy, not his personality. Trained in the Method, a stage veteran, Wallach took this low-rent role seriously and made something evocative out of it.

    Lee Van Cleef, as Angel Eyes, was New Jersey-born, already a veteran of 53 films and countless TV shows, many of them Westerns (his first movie credit was "High Noon," where he played a member of the gang). In a movie with a lot of narrowed eyes, he has the narrowest, and they gleam with insane obsession.

    All three men are after the fortune in Civil War gold, and the secret of its location is parceled out among them (one knows the cemetery but not the grave, the other knows the name on the tombstone but not the cemetery). So they know that they will remain alive until the grave is found, and then it is likely that each of them will try to kill the others.

    In a film that runs 180 minutes in its current restored version, that is not enough plot, but Leone has no shortage of other ideas. There is the opening shootout, involving unrelated characters. There is the con game in which Wallach plays a wanted man, Eastwood turns him in for the reward, and then Eastwood waits until he is about to be hanged and severs the rope with a well-aimed shot. There is the magnificent desert sequence, after Eastwood abandons Wallach in the desert, and then Wallach does the same to Eastwood, and the sun burns down like a scene from "Greed." There is the haunting runaway wagon, filled with dead and dying men.

    And, surprisingly, there is an ambitious Civil War sequence, almost a film within a film, featuring a touching performance by Aldo Giuffre as a captain in the Union Army who explains his alcoholism simply: the commander who has the most booze to get his troops drunk before battle is the one who wins. His dying line: "Can you help me live a little more? I expect good news."

    Sergio Leone (1929-1989) was a director of boundless vision and ambition, who invented himself almost as he invented the spaghetti Western. Erickson, whose useful essay on the trilogy is at www.DVDtalk.com, notes that Leone hyped his own career "by claiming to be the assistant director on Robert Aldrich's Italian production of 'Sodom and Gomorrah' (1962), even though he was fired after only a day." Leone made a forgotten Roman Empire epic in 1961, and then based "A Fistful of Dollars" so closely on Akira Kurosawa's samurai film "Yojimbo" that perhaps Gus Van Sant's shot-by-shot remake of "Psycho" (1998) was not the first time the technique was tried.

    A man with no little ideas, Leone made two other unquestioned masterpieces,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1968) and "Once Upon a Time in America" (1984). By the end of his career, Hollywood was suspicious of films with long running times, and criminally chopped "America" from 227 minutes to a sometimes incomprehensible 139. Nineteen minutes were cut from the first release of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But uncut versions of all of his films are available on DVD, and gradually it becomes clear how good he really was.

    微信公众号:肃评

     短评

    哎,瞧瞧人家故事写的,现在这种经典的传奇式电影快绝迹了

    7分钟前
    • Orchid
    • 力荐

    the bad 也太象刘德华了。。。><

    11分钟前
    • Zephyrance
    • 推荐

    Tuco很出彩

    12分钟前
    • boks
    • 力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5分钟前
    • jumbu
    • 力荐

    几欲睡找 3个小时 我现在好想打人

    20分钟前
    • ❤sissy❤
    • 还行

    我看的是英文配音加长版。。于是乎故事就不很紧凑了555

    21分钟前
    • 九尾黑猫
    • 推荐

    太喜欢他了,音乐自是NB的不用说~这个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这么帅啊~~

    25分钟前
    • 薇羅尼卡
    • 力荐

    现在看起来,总觉得这片子,有点,基。伊斯特伍德年轻的时候的确帅,不过更喜欢那个丑,希望他俩幸福。

    28分钟前
    • 刘康康
    • 推荐

    年轻时候的伊斯特伍德长得太像裘德洛了!

    30分钟前
    • 袁牧
    • 推荐

    如果更纯粹的拍一部娱乐片而不是刻意、做作的在时代政治背景上大作文章寻求象征性的深度意义的话,会简练刺激很多。有些情节太浮皮潦草,一个靠卖枪过活的老头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劫了?前戏太多太长到令人厌烦以致严重破坏了悬念的构成。L确实离约翰福特意义上的类型片大师有一定距离,影评人没有看走眼

    34分钟前
    • LOOK
    • 还行

    那个受伤的南方士兵本来还有气,结果吸了东木大爷两口烟立马死翘翘,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吸烟有害健康.

    38分钟前
    • 凯尔希
    • 力荐

    最棒的西部片。最后贝克汉姆赢了。

    43分钟前
    • 鲍小斯
    • 力荐

    配乐太给力了!

    45分钟前
    • jiyun
    • 力荐

    像是在看贝克汉姆、刘德华和徐锦江一起演戏……OST真棒!!!!

    47分钟前
    • Doublebitch
    • 力荐

    怎么看都觉得good和ugly有基情~

    50分钟前
    • 羊茂出在杨身上
    • 推荐

    The good loves the ugly. laf

    51分钟前
    • 柳具足
    • 力荐

    三小时剧情不拖沓,畅快淋漓。人物个个形象丰满,性格鲜明。绝对是西部片中最好的作品。融入南北战争的元素使电影的立意得以提升,思考深度增加,又不失当地充斥着一种轻松幽默的气氛。

    54分钟前
    • LORENZO 洛伦佐
    • 力荐

    看完脑子里都是自己像ugly扑金币那样扑倒在帅成仙儿的东木大爷脚下 爷眯着眼睛叼着雪茄给我啪一枪 我捂住心口:啊!您tm这些身儿好看的衣服都哪儿买的给个链接吧!

    56分钟前
    • t0psh1t
    • 推荐

    Clint Eastwood做了一辈子的帅哥

    58分钟前
    • 疾走
    • 推荐

    电影院看了加长版,我都没有形容词了,真是坐在那儿激动的坐不住,看完了死活不想走,回来的路上还是回不过神。简直就好看的可以让别的导演都去自杀。。。我要是个导演我对我的人生都没有指望了,完全没法超越这了

    1小时前
    • XU
    • 力荐

    Copyright © 2023 All Rights Reserved

    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综艺